我不出几日也算退了高烧,人也清明一些。
只这隔一天指尖换一次药,最是难熬,我每次都想直接砍了这二指,也免的受这种奇罪。
突然有一天,扯最后一层白布之时已不再连着皮肉。
一眼看过去指尖已经长出新肉,只是皱皱巴巴,颜色发污,丑陋至极。
只需一眼,便不想再看第二眼。
这丑陋的指尖,是此生都要伴着我了。
照照来看我之时,将我的荷包里的金珠子递给我。
我这才知道这些日子我日日放在床头的不过是个空荷包。
我欢喜接下,用左手的四指配合右手解开香囊放进去。
“这四指还挺灵活”我打趣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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