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菊虽被我的话吓住,眼神却更加坚定说:“我发誓,若我有半句虚言,我就……姐姐,我若拿家人发誓,那便把你也发进去了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到底还是不全信若菊的人品,便说:“拿你自己发誓,你若说谎便受尽折磨而死,让你娘白发人送黑发人也不得善终,你哥哥在爹爹百年以后死无葬身之地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我没说谎,不怕赌咒发誓”,若菊说着便举起右手三指:“上有苍天神明,下有阎罗大帝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按下她的手说:“你不必发誓了,只你得明白,若有一日我知道你说谎,你知道下场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若菊又羞又怒道:“姐姐,你为何要疑我,为何不肯信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虽对你态度有所改善,但以我对你二十多年的了解,你的人品我也不能全信”我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姐姐不信我也无妨,那您可细想,我所说的可有一处错漏,是不是全了您先前想不通之处,我为何要说谎?难道是我害了初月不成,姐姐,就像你说的,我心术不正,可我敢杀人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第一次见如此义正言辞的若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说的没错,我先前想不通的地方全都对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微宁为何识得穴位,还会下针?”我又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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