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打电话给自己,难道是因为买的东西太多了想要自己帮忙拿吗?或者是说她们又想让他帮忙参考买什么颜色的吗?

        拜托,别为难他了,如果实在纠结的话,两件都买的话不也挺好的吗?

        毛利兰的话让工藤新一停止了胡思乱想,却又忍不住皱眉,“园子她被当做犯罪嫌疑人了,我们现在在一家餐厅里不让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?”工藤新一感觉有一些不可思议,东京负责管理杀人事件的是和他们相熟的目暮警官,他不相信目暮警官会不清楚,铃木园子那个笨蛋怎么可能会杀人,怎么会把她当做犯罪嫌疑人呢,“负责这件事的警察是目暮警官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目暮警官,目暮警官本来想要放我们离开,但死者的妻子不同意。”毛利兰解释了很久才把事情解释清楚,工藤新一也总算明白了事件的原委。

        毛利兰和铃木园子因为到了中午而暂时停止了逛街,但吃饭吃到了一半铃木园子突然感觉肚子有一些不舒服,提出了要上洗手间,但这家餐厅的另一个洗手间刚好在检修,剩下的洗手间只剩下一个,但那个洗手间却刚好有人正在使用。

        铃木园子只能在洗手间外面等着,铃木园子是第二个来的,在她等待的时候也先后来了一男一女,四人等了没有多久,他们正在等的那间洗手间的地板上突然流出了一大股鲜血,撞开门才发现了坐在里面刚刚死去的死者。

        餐厅出了这样的命案,自然有人报了警,警察很快就来了,但警察很快发现除了最后来的女人是死者的妻子之外,其他三个人都和死者没有任何的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加上死者留下的死亡讯息是一个爱心,所有人的怀疑目光理所应当的放在了死者的妻子上,但死者妻子是最后一个进入洗手间的,再加上死者的妻子在进入洗手间之后并没有接触那间洗手间,再加上店里的店员给她做证,在那期间她并没有离开自己的座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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