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被捆成个大粽子模样,即使在高深的武功也施展不开,好汉不吃眼前亏,央求道:“大哥,我下次不敢了,您就放了我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济王戏谑的看着她:“那你告诉我浴桶里倒得是什么,我再考虑是否放了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嘿嘿嘿,就是些强身健体的药粉,只不过稍稍有点副作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再不说实话,我就把你扔进浴桶。”说罢,济王抱起秀成真的打算扔进浴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——我说就是了。只是些让你身体发痒的药粉,过十二时辰就会自行缓解,你堂堂男子就不要和我计较了。”秀成身体挪动,用脚碰碰济王,说道:“大哥,你放了我,以后我天天给你烧水,日日在伙房给你做好吃的,你就放了我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堂堂男子哪像你这般嗲声嗲气。咦——”济王嫌弃的离开她一米远,“想让我放了你也行,先回答我几个问题,你叫什么名字,哪里人氏,年纪轻轻武功不弱,师从何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曹秀成就是我,以后这个名字你会如雷贯耳的,采石村人。至于我师傅无可奉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济王蹲下身来,脱掉秀成鞋袜,手里拿过一杆未开笔的毛笔,乐呵呵道:“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。”说着毛笔轻轻滑过脚心:“这种刑法叫‘挠痒痒’,随着力度,部位的不同,罪犯最终会爆发出一种高亢的笑声,但很快这种笑声就会变成了痛苦叫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秀成是最怕挠痒痒的,咯咯咯的笑着,忍不住留下眼泪。“求你,别挠了,我说还不成嘛,不过你得先放开我,这说来话长我必须得坐下和你慢慢道来。”济王见她说的诚恳,给她松了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可以说了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秀成也不急,环顾四周坐下来,拿起桌上的茶杯,一饮而尽,说道:“笑的我口干舌燥,喝杯茶缓缓情绪。”指了指旁边的凳子,示意济王入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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