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冬

        御寒的棉衣和军粮从京城织造司发出一个月了还没有到达军营,将士们在边关冻得瑟瑟发抖,只好猫在帐中围着小小的火盆互相取暖。

        中军帐中,陈将军冲着来人大发脾气:“你回去告诉王司库,如果棉衣和军粮在五天内还运不到军营,休怪老夫不念同门之谊,老夫定会向皇上禀明详情,治其贻误军机之罪。还不速速回去复命,滚!”陈将军雷霆震怒,来人吓得连滚带爬滚出军营。

        恰巧此刻济王来找陈将军问询棉衣之事,帐外听得清楚,走进帐中问道:“御寒的棉衣已经走了一个月了,按日子算来早该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!王衡这个匹夫,派先锋官来报,运粮车走岐山遇大雪,辎重车辆行动过缓这才拖延时日。我看他就是故意的,从京城到岐山也就十日路程,他整整走了二十日,现在正好停滞在岐山。如果再有十天我怕士兵们会坚持不住,到时候军心溃散,大渊敌寇趁冰冻跨过沅江,我军只能拔营后撤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将军的担心正是济王所想,没想到堂堂济王坐镇军中,朝中奸佞依旧如此嚣张,此等朝中蛀虫久居京城,对前方士卒视如蝼蚁,照此发展大渝国灭亡之日不远矣。可眼下只能依靠他们,送来军粮。

        京城。

        城中已经宵禁,除了几名打更人在寒风中佝偻前行,大街小巷门窗紧闭,白天繁华的景象仿佛没存在过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名黑衣蒙面武士穿过大街,向左折向丞相府。丞相府威严大门紧闭,牌匾上“倶府”两烫金大字被灯笼照的格外醒目。武士冷哼一声,转向后门。

        登登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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