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!我可是你唯一的儿子,我死了你就绝后了,一定要救我啊!”
严婆子瞪了他一眼:“嚎什么嚎,闭嘴!”
沈金宝嘎一下收了声。
现在,他只能把希望都寄托在严婆子跟沈大伯身上了。
严婆子想了想,说:“金宝胡闹了这几年,身子太虚,恐怕受不住八十大板,所以这个偷盗的罪名,绝不能认!认了,就等于死;不认,或许还有一线生机。”
“可是娘,那些证据......”
“证据是死的,人是活的,就看怎么辩了。”
她的视线在儿子跟孙子脸上相继扫过,示意两人附耳过来,压低了声音,将自己的计划说给了一遍。
听完后,沈大伯脸色微妙,欲言又止。
沈金宝则满脸欣喜,信心十足:“我觉得可以,玉娘对我情深义重,她一定会帮我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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