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,今日有沈篱在场,他是讨不了好了。这个男人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,力气大得可怕,别说他们六个人,就是再来六个,照样不够人家扔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好汉不吃眼前亏,既然打不过人家,他就不打了,反正要报仇,方法多得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很好!”苟老三抬起袖子抹了把嘴,视线落到了妻子身上,“盛兰,我最后问你一遍,跟不跟我回去?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明显带着威胁。

        盛兰犹豫了片刻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,那个家没有丝毫温暖,只有无尽的苛责跟谩骂,她受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况且这两天的以死抗争,爹娘兄长的拼命维护,还有大伯因此而断掉的腿,如果到头来她妥协了,岂不是变得毫无意义?

        但她又担心,怕苟老三真的去官府告她爹。

        苟老三有个远方亲戚在衙门当差,两人走得很近,常在一起喝酒。要是他买通了那个人,胡乱捏造证据......

        见盛兰脸色纠结,她哥气不打一处来,低头四处搜寻,找到了半截板砖,捡起来冲着苟老三就砸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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