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呐!还是你自己看吧。”
陈万亿将平板递了过去。
陈十亿接过平板,看了一下。
这条录像并不长,只有三分多钟而已。
从单良拿着炼丹炉从后面走出,一直到他打车离开,全都记录在里面。
陈十亿看第一遍的时候,和陈万亿与张一鸣两人的反应差不多。
他还是倒退,然后再看。
一遍、两遍、三遍……
他一连看了十数遍,终于再也在沙发上坐不住,直接站起身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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