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秋的嗓音幽幽响起，说：“我已经问过，也答应了，结果转头就跑？”
骗子。
真是信了的鬼话。
霍钦深吸一口气，低声说：“我陪不了一辈子。”
千秋冷笑了一声，语气嘲讽。
她说：“陪不了我一辈子，就打算伤害我一辈子？”
霍钦低声反驳：“没有。”
他从未想过这些，怕的只是陪不了她一辈子。
给了她希望，最后等来的却是绝望。
“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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