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话音落下。
千秋松开捂住他眼睛的手，看了过去。
“知道？”
拉斐尔的眼眸微眯，在她移开手指以后，缓缓睁开。
他的睫毛划过一抹优美的弧度，带起眼底潋滟的流光波动。
“……嗯。”他的嗓音清澈，矜持地应了一声。
千秋盯着拉斐尔看了一会儿：“想死？”
拉斐尔眨了眨眼，似乎有些犹豫。
“嗯？”千秋的尾音上挑，“很为难吗？”
“有就不想了。”他的嗓音很轻，又小心翼翼问道：“不高兴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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