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间了,这个不知道疲倦的城市,仍旧有人像陀螺一样不停的旋转,红色车尾灯绵延不尽,似不能看到尽头,头顶是同一片天空。然而那天空下,不同人怀揣不同的心情,有悲有喜,有乐有愁。
流年倚在窗台上,康若然仍旧没有醒,她像纸片一样平铺在病床上,只有那头黑色头发提醒他她是康若然。
流年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康家。
是的,是在康家。
他又将手探进裤兜,然后在那里一无所获,之后他不得不学习放弃。他的叹息声跟医院里的空气合二为一,消于无形。
流年又转过头来看外面,看外面天高夜阔,其实他什么也看不太到。但,哪怕就这样看着外面,也不愿意回过头去面对那病床上的女人。
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?
流年有无数次想问那个叫做康若然的他认识了二十来年的女人,然而几次话都到了嘴边,他又将他们残忍的咽下。
远离。
流年对康若然现在只有这一个念头。然而现实又不允许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