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母听到这消息已经第一时间哭倒,康父倒是没哭,但那表情比哭还难看,流年在医院忙了一天,又联络了在美国的同学,然而最先得到消息的竟然还是康父,康父有一个老同学的儿子在美国,念医科,虽然不是这方面的权威,但是那小伙子博士生导师很牛,是心脏科的权威,或可一试。
说实话,流年已经跟单位请好了大假,克日启程。
然而刚相聚就要离别,流年何忍。可,这一趟他又非走不可,如果康若然可以康复如常,那康家和康若然这边则可能会放他一马。
陈莫菲在心里揣度最坏的答案,愈发不安。
“莫菲。”流年缓缓开口,“我可能要出去一段时间。”
“去哪儿?”果然,她警觉起来,犹如遇到危险的雁。
他抚摸上她的头发,将她的脸贴于自己胸际。
“去美国。康若然情况堪虞,医生说可以去国外碰碰运气,不然可能也就这么一两年。”
“有这么严重?”陈莫菲自他胸腔抬起头来,流年沉默的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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