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同事不死心,似乎坚定了不要个答案不肯走的决心。然而男警察自己也没更好的法子,事实上,敷衍同事的话都没有,他只有沉默这一个武器,而且铁了心要将这武器应用到底。
“怎么办?马哥?”
他姓马,马国良。国良,这名字意味着父亲母亲生下他的时候也曾经对他寄予厚望,莫说他父母,上学的时候他对自己也曾经寄予过厚望,后来他觉得那些愿与望都太过虚无,于是开始承认并且接受自己的庸碌。
“马哥?”
对方又碰了碰他。
“啊?”
他仿佛才回过神来。
“那个女人。她这是纯心捣乱,她的口供错漏百出,根本不可能是她做的案。你看她像是能把自己亲生儿子给卖了然后再报案的人吗?”
马国良本能的摇摇头,他不知道,事实上,他不想知道。他只是一名普通的民警,没什么通天的本事,也不像电影或者电视剧里演的那样,义薄云天或者洞察秋毫,事实上那些都是文艺作品-----或者现实中也真有那样的神探,但不是他,绝不是他。他长长吁出一口气来。眼睛终于正向回应同事询问而急切的眼神,然而他的眼睛刚一跟同事的眼神儿对上,他又几乎立刻、马上将自己的目光移了开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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