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声的雨丝,正如无声的剑,炉火熄灭之后,细雨已过神兽身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在说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骤雨生的声音与神兽重黎砰然倒地的巨响在这一刻重合,铿锵一声剑之哀鸣,裂痕从重黎身躯一直延伸至铸造炉内,火焰已熄,剑铸已废,四周一片静谧,唯有两人站立的石阶咔嚓咔嚓一寸一寸地显出裂痕,“我未听见……可以再说一遍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寂静。

        本因变故而来的白发老者见着那似曾相识的剑意,已顾不得替身陨的神兽与熄灭的炉火而震惊,蓦然后退一步,“——你!是你!”他是铁族留下的人中最年轻的一位,那个时候,他还未具备有剑师之名,“这种剑法……你,你还活着!”

        以白巾束发的老者正是如今炎山铁族的守门人地剑师。

        地剑师又惊又怒,额头却蓦然起了一层冷汗,想起族中记载,此时只想转身向后替其他人示警。

        骤雨生又向前进了一步:“哦,铁族还有人在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距离接近,意味着危险。

        地剑师不得不向后退了一步。骤雨生就这样一步步向前,而看上去要比他老很多的地剑师却在心中某种顾虑下,竟也不得不一步步往后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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