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约翰的朋友,来自东瀛,跟那边的艾朗一样,是关心约翰性命的人。”蔺赤眉目平和,视线却没有落在保镖身上,所以他的这句话,等于是在向欧文做自我介绍“杰克也可以为我作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是的,布兰斯少爷,蔺先生是我们的朋友,他不是恶人。”见状,艾朗只能鼓足勇气,颤巍巍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杰克也点点头,随着他的动作,才看见他整张脸都青肿着,显然已被修理了一番。

        约翰最近的所作所为,欧文自然不是一无所知,他只是纳闷,这个叫蔺赤的年轻人,看起来竟然这么英俊无害!他挥挥手,示意保镖放行,然后锐利的视线像扫描仪一样,将蔺赤里里外外地打量了一遍,见他始终神情自若,半点都没有露怯,不由得纳罕。

        能站在他面前却毫不卑微的人,明显就不简单,怎会愿意跟约翰那个蠢货交朋友?定然是有所图谋吧!

        微眯起眼睛,他漠然问道“你来跟我弟弟告别?他现在昏迷着,怕是没办法跟你说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,”蔺赤在欧文面前站定,两人身形相差不远,故他相当平静地看着他“我是来找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”欧文挑眉,发出个简短的疑问声。从神情到姿态,都是完全没有把蔺赤放在眼里的轻慢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他的态度,蔺赤倒是不以为然,只自顾自地说道“约翰伤得不轻,目前只是勉强维持着生命,甚至都不能算是活着,这一点令人遗憾而悲伤,我想我们都很想尽快地让他好起来,我也相信布兰斯家族能提供更好的医疗条件以及医生来替约翰治疗,但那是在他安然活着的情况下……如果他不幸在途中过世,那么你明明是在为他好的初衷,怕是会遭到质疑!”

        欧文的脸色微微沉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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