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医者,虽然其他病症也有涉猎,但严格来说,郑大夫是位妇产科大夫。听了傅振羽的要求,郑大夫直接拒绝:“术业有专攻,太医都治不好的病症,老朽亦无能为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开玩笑,南直隶皇宫的御医,便是不及京城,基本功也远胜于他好吗?更重要的是,他都没去过南诏,更不知道南诏的气候是什么样的,不知那湿毒侵染后的病症是怎样的,也不知道如何开方。

        傅振羽出馊主意:“我倒觉得不见得是南诏的问题,有没有可能她小产过而不自知,导致的一系列问题?”

        郑大夫就更不愿意去了:“除非对比事发前后脉象,否则便是真有,也号不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也就是说,要有之前可直观的病例。

        但,脉象这个“病例”怎么可能保存?傅振羽思索许久,再没什么歪主意后,无赖起来:“并没有一定要你把人治好,只让你去瞧一瞧,代表了我的态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郑大夫面无表情地抿着嘴,似在思考。大约过了半盏茶功夫,方道:“夫人,老朽只是个卑贱的游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言外之意,我过去不合适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家又不是第一天认识,傅振羽能不知道这个?反过来说,大家又不是第一天认识,傅振羽能不知道郑衍真正的本领?

        仔细打量郑大夫片刻,傅振羽忽道:“郑大夫可是不愿意去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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