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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山河独自驾车离去,仓子坚跟着师傅进了冉家,走了傅振羽一样的流程。冉九爷在看过仓子坚后,回去和妻子道:“傅兄弟的大弟子,人才一等,眸光坚毅,我瞧着不比江大郎差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大郎,平江江氏的嫡长子,娶的是金陵方氏的嫡女。

        冉太太安抚夫婿:“若是傅举人有意将女儿许配给首徒,又怎会对三郎赞不绝口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道理,冉九爷怎会不懂?他说:“我担忧的不是这个。我只是想,有了那样的珠玉在前,傅姑娘会不会瞧不上三郎?傅姑娘的长相、厨艺,接人待物,我们也略有所知了,她的性情,你怎么看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就为难人了,冉太太没好气道:“我同那孩子说的话,还没你和她说的多呢,哪就能看出性情了?就是看出点什么,那也是不准的。要我说,你消停一二吧。三郎到底长房的孩子,大哥自己不想得罪江家,我们还不如他呢,不是该更怕的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冉九爷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妻子的出身到底差了一些,这些东西和她说了等于白说。他们这样的人家,是靠很多人撑起来的不假,但至少有一个人很拿得出手。比如他们这一代,出了一个进士两个举人,不算特别优秀,但已说得过去了。下一代,到目前为止,就这么一个独苗的秀才,他们这些做叔叔的,怎能不管?

        和冉太太一样,出自地方乡绅庶支的傅山长也没这些忧虑。他就知道冉九爷方才看他得意门生那羡慕的目光,让他通体舒畅。回房路上,他絮絮叨叨地和仓子坚说着各种琐事,倒把只提前见了一日的闺女,给抛之脑后。

        傅母和傅山长不愧是夫妻,见到仓子坚后,立即开始张罗:“哎呦,怎么又瘦了?今晚住下吗?住多久啊?哎呦,怕是住不下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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