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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夫人,咏言在南湖读书之际,拜的师父是我。还有这水利科的教书,乃我所书;和郭主事商谈开设水利科的,也是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傅振羽低声浅语,如同一道巨浪,迎面拍向方夫人。方夫人借着儿子的搀扶,堪堪站稳身子,坐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眼见她坐稳,傅振羽又道:“我知道这事匪夷所思,也知道顾家家规,嫡支五服内子嗣不得科举。可家规是人定的,为何不能改?咏言天赋极好,此番进京,我主要的目的便是说服侯爷,让他去改这家规,让咏言参加科举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目的,顿时让方夫人将前头的所有都忘却!

        长子有爵位可以继承,次子顶多荫封个一官半职,很难出头。她这个当娘的,想让次子参加科举想了十年。各种手段用尽,奈何夫婿就是不改口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夫婿的难以沟通,方夫人立即惊醒,看着傅振羽道:“不是我不信你,只侯爷什么样的人,我最清楚不过。他啊,是不会同意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傅振羽忽然笑了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告诉方夫人,后世有一种精神,叫女排精神。明知赢不了,还是要去努力的精神。这种精神眼下说了也无效,是以,傅振羽换了个说辞:“大部分人,因为看见所以相信。而我,是因为相信,所以看见。我相信自己可以说服侯爷,所以,我看见了咏言站在文华殿上,为我争光的模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没有很激情的演讲,只是一派淡然,仿佛在倾诉事实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怎样的自信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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