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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仓子坚两眼冒火之际,傅振羽歪着脑袋,看着他,补了句:“大师兄现在要是生气,那我试都不试了。我试一试,总比讨厌大师兄好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不是威胁,就是事实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提醒了仓子坚。他想起方才被拒绝后扎心的慌乱,别过头,努力平复不满。仔细想了片刻,开口,火气又犹在,换了种方式出现:“不就是让你追着嫁给我吗?这有何难?”

        话是这么说,仓子坚心里没谱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依旧没要来傅振羽想要的答案。大师兄言而有信,所以不乱许诺言,他不许,那就是还在耍小心眼。傅振羽也不去挑事,放缓了声音,追问:“大师兄色色厉害,我自然知道。可这事不同别个,万一呢?我听过一句话,‘女追男,隔层纱’,但是范茗追着咏言到汝宁,到现在不也没个结果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仓子坚语噎,可他不想说出任何假设的话,只道:“你想要我答应你什么,直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傅振羽痛快道:“我要大师兄承诺,三年后、我爹娘给我找婆家的时候,我若还不想嫁给大师兄,大师兄就要做我一辈子的兄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逻辑不对。

        仓子坚提出自己的反对意见:“限定三年做什么?只要你心里头没别人,你就可以不嫁人。至于师父师母那里,我来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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