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骆西,没有了骆家和顾衍之,所以不管谁都可以来践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确实没什么可傲的,怎么,是想娶我还是包养我。”骆西冷笑:“我很贵,恐怕养不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挂断电话,气得指节发白。

        病房的门开了,是消失两个月不见的宋禹年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带着一身不容忽视的低气压进来,视线直直落在骆西的脸上,薄削的唇透着冷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谁的电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”这人又突然出现,骆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,“不认识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禹年沉着脸,迈开长腿直接过来把人拦腰一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干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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