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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足百分之一。”
宁小凡打击着她的自信心，“除非是天纵奇才。”
“……”
“到时候，若不能做到，我就废修为，让重新变回普通人。”宁小凡毫不留情，“如此说来，还愿意吗？”
“我愿意！”
阿曦眸光坚若磐石。
她不想放弃这个唯一的机会，哪怕，只有百分之一的机会，哪怕，根本不可能做到。
“好。”
宁小凡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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