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对他好，他十倍奉还，反之，亦然。
“哎，太可惜了，我看娜芸老师都快拍了……真是……”陈夜妃幽幽一叹。
“行了，妃妃，忘了她之前怎么骂我们的。”
楚惜颜倒是挺明事理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
不一会儿，周佳丽从地上爬起来，眼睛都哭肿了。
周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，有的叹息，更多的则是幸灾乐祸，让之前那么狂。
“看看看！看什么看，滚啊！一帮野路子歌手！”她红着眼睛，对着众人开喷，宛如骂街的泼妇。
“这人有病吧。”
楚惜颜秀眉紧锁，她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一个同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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