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筝之声,流如飞瀑,清如溪水:“川将军,你身经百战,还是参不透?何谓恶人?尊夫人难道不曾误入歧途?川将军不是一样难得糊涂?”
众人只觉一片惊愕,恍惚之间,塞克、雪歌、“三相”、“六子”亦跟着箫筝之声,急逃而去。
耳听箫筝越飘越远,阿龙欲急追上前,却因乐音所迷,足下难以发力,追之不及,唯有口中疾呼:“箫兄,且慢!”
一个清朗的声音,传到耳畔:“阿龙,岳父于我有恩,拂你之意,东箫万不得已。”
如此这般,箫筝虽是渐行渐去,卓云依然如在云里雾里,不知身处何地。不知过了多久,才略有醒转,一声长叹:“可惜可惜,又跑了嘉泽。”
阿龙亦是扼腕:“东箫夫妻合璧,非阿龙所能匹及。”
说话之间,忽闻异动,众人方才觉醒,转头回看。
众目睽睽,射向声源。从那个破碎的炕洞,钻出一个小鬼,满头满脸,遍布烟灰;浑身上下,一团漆黑。
她不敢睁眼,更是吓破了胆,蹑手蹑脚,鬼鬼祟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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