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盎阳一回宿舍就看到了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林纳海,旁边还坐了个光着上身气压低沉的贺百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哟,回来了?”他将头发撩到耳朵后面,别有趣味地看着贺百川,接着视线转移到他胸前的那几道红痕,眼神登时变得玩味起来,“可以啊,年轻人玩得就是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提还好,一提贺百川本就铁青的脸色,直接升级成了黑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点都不想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过去林纳海在他眼里大致可以分为两中类型:不说话的时候带着与生俱来的乖巧与温顺,一开口就伶牙俐齿不肯吃亏,原本他以为,这就是林纳海的全部。

        看来现在还要加一个酒后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时林纳海吐得天昏地暗,在他看来,甚至还有点神志不清,嘴里一直叽哩哇啦地说着他听不懂的语言,一会哭一会笑,把贺百川吓得差点拨打向警察叔叔110求救。

        笑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贺百川长这么大,什么时候这么害怕过?

        结果现在竟然沦落到大气不敢喘的地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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