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珏紧紧攥着拳，呼吸渐渐加重，如果眼神能杀人，那季未然现在已经被他万箭穿心了。
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，淡淡道：“这个问题或许你应该问他。”
自己问心无愧，宁珏不相信季未然能把没有的东西说出花来。
封澈把视线重新落回到季未然身上：“怎么回事？”
宁珏顿时眼神一暗。
他太了解封澈了，了解到能轻而易举地辨别出他态度的变化。
想到这里，宁珏把手攥得更紧。
季未然马上换上一副难过的表情，脑袋低低地垂着，声音有些闷：“是我对不起宁珏哥哥，明明宁珏哥哥担心我来看望我，可是我却好没用，做事总是笨手笨脚的。”
季未然说着吸了吸鼻子，声音哽咽。
“我也好想变得聪明一点，如果我能、能聪明一点……”软糯糯的声音渐渐发颤，他泪眼朦胧地抬起头，看向宁珏：“那样宁珏哥哥就会喜欢我了，对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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