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日后,贾母正房。
“姨太太这就要走了,怎么不多住几天,咱们这儿也好派人过去帮帮忙啊。”
原本歪在榻上养身的贾母忽然直起身,诧异问道,眼中却是一片了然。
“者太太的好意,咱们心领了。只是咱家祖坟到底是在金陵,蟠儿……”
薛姨妈说着,就情不自禁地抹起了泪。膝下独子死去,就算她这个做亲娘的不必戴孝,她心里也跟被活活挖去块肉一样疼。
“蟠儿再怎么也是要回去跟他爹,他爷爷葬在一块儿的。眼下棺材已在庙里停够了日子,要是再不赶紧回去,怕是味道不好闻。”
“这倒也是,姨太太节哀,可别太伤心了,保重身子要紧。”
一下戳到人伤心事,贾母也不好再说下去,她也是上了年纪的人,见不得这些阴阳两隔,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。更何况,薛姨太太如今潇洒离去,便是表明了她不掺和宝玉婚事的态度。
这就又让者太太同情之余,生出了些愧疚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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