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虽说早就是方外之人了,可在出家之前,也是小种相公军里的提辖,对官府里头的道道门清。之前西门庆派人上门打砸的时候,他就知道,这‌开药铺的许掌柜就是个老实本分的小老百姓,不像是那种能去偷库银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莫非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?

        鲁智深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人,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‌是被什么人害了,那就尽管说出来,俺自去替你报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没没没没,鲁大哥你别冲动!”许掌柜一听,顿时更头疼了,“没谁要‌害我!是我自己不小心,收银子的时候没注意,收到了不知是谁的偷的银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知道是谁花的不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忘……忘记了,昨天我刚开张,过来买药的也有那么几个,忙里忙外的,我就没看见。”许掌柜说着,又隐含责备地看了女婢一眼,却只换来小青的无‌视,“我看那上头的印章,像是杭州官府的印,估计就是哪个贼偷了银子,又不敢在杭州花,就跑到京城来销赃了。既然是官府的银子,那我就让人封起来,等衙门的人到了,再行处置。青儿,你把这‌些银子拿回去,再兑些咱家的银子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,你们这些人就是麻烦!”

        那青衣女婢拉着脸,抱怨着进去了。等到了布帘之后,手上冒出淡淡荧光,就这么往银锭上一抹,再用手捏上几捏,就又拿着银子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拢共用时不超过一盏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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