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一窝蜂的跑出去,不多时,便听到十分婉转的鸟鸣声,这些鸟鸣声听在耳畔总觉得有些聒噪,云浅皱紧了眉头:“何来的如此多的鸟儿,如此聒噪?”

        黑鸦心中颇有些不愿之意,正要往前走走看究竟发生了什么,却见一个浑身沾了血的人突然冲到了她的面前,这些血将那五彩的羽翼彻底沾湿了,那一层羽毛打成了一缕一缕的模样,原来这人的后背上竟然被抓了一道伤口。这一道伤口,直直的顶到了前胸处,染透了他的整个衣服,她晃悠了两下便倒在了云浅的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云浅下意识想到的便是骆楠的安危,山庄中的人已经和这些穿着彩衣的人打成了这般模样,若是骆楠被发现了。不光是那些彩衣人,恐怕也还有陆山河的人,都会生出不好的念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骆楠又没有反抗的余地,到那时必定会被害在这些人的手下,想到此处云浅哪里还敢多做耽搁,她赶紧往前头寻觅而去,而后头的黑鸦看到这一幕,则是领着众人往后山跑去,她只想着若是能跑到山中,或许也可以保得一时性命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前头的大战却已经是让人难以前行了,所有的人都在喊打喊杀着,云浅刚刚躲开了一人,又瞧见一个脸上沾了血的妇人,失魂落魄地走了过来,定睛一看,便是之前找事的二夫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二夫人像是被吓破了胆子一样,后头的人还在相互打着,二夫人却跌跌撞撞地往前走,云浅一个疾步上前,将这二夫人拉在了身后,她冷声道:“二夫人难道是不想活了吗?在这种情势之下还能够在此磨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二夫人这才回过神来,怔怔愣愣地瞧着云浅,两朵泪花当即便涌了出来:“不是我不想活了,只是这里简直便是如炼狱一般,我们活不了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位二夫人此刻便已经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心思,云浅却冷声道:“二夫人这么说便不对了,谁说咱们不能活了,现如今,庄主还在前头抗敌,这些人什么来头咱们也不知道,未必能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她将二夫人挡在身后这二夫人不过也只是被倾轧的女子,如果说有多坏,她当真还未曾做过许多坏事,是能够教得回来的,因此云浅也不想放弃这样一条人命。

        穿过了层层的回廊,却见那些彩衣人见到人便动手,下手丝毫不留情面,留下满地的横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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