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歌一见到云浅手中拿着凤凰令牌,他看起来便更加焦躁不安了,当即便对云浅道:“师父的令牌怎么会交到你的手里,我现在就要进去面见师父,若是你要拦我,我便要对你动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云浅却将脖子一昂,露出她纤细分明的颈子冷声对荒歌道:“你想杀我那自然是容易的很,只要拿着刀往脖子上一砍便也就够了,可是若是你想进入这房门之中,确实不能,你师父已经将此令牌交给了我,令我号令整个漠北所有的马贼,若是你敢勉强进入此间之中,我便要号令众人直接将你诛杀在此,绝无二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瞬间,场面似是僵持住了一般,凉月赶紧伸手抓住了荒歌的手道:“师兄,不要冲动,师父将令牌交给云姐姐必定是有他自己的道理的,如果是我们勉强闯入此间,惹得师父不快,师父不想再见我们,又该如何,师兄还是冷静冷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又转头看着云浅道:“云姐姐,师兄刚才也并不是有意冒犯你的,你千万不要让马贼杀了师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云浅手中死死的抓着玉牌迟迟不肯放下:“若是不肯听令者,我自然要要了他的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在京都之中见过实在太多的大风大浪,所谓令行禁止便是如此,只要出了令牌,一切便随之而止,若是自己不能够坚决实行此等命令,那么,不仅以后荒歌不会听自己的话,其他人也更加不会听自己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时今日她如此做,便是为了能够让所有人都看着,杀鸡儆猴,看一看违背自己的命令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下场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时间,荒歌的身形僵住了,他望着云浅,声音突然缓和了下来:“你让我进去见一面师父,我只想见师父一面,他从小教导我,养育我,让我长成了这么大,可现在,这个绿洲就要被人毁了,师父怎么能够无动于衷,他又怎么能不让我进去瞧一瞧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云浅轻声道:“你的师父已经将其中的缘由告诉我了,这个绿洲早晚都有被毁了的一日,现在,我们必须带大家伙离开此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师父为什么不走?”荒歌没忍住,赶紧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云浅缓缓道:“前辈,曾经因为一个诺言,所以要此生此世都驻守在此处,若是你们不信尽可以进门去问前辈,但是我到时要告诉你们,若是进了这门,那我手中令牌的命令就要实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荒歌和凉月终究还是站住了,他们二人都知道罗老大乃是一个心性十分坚定之人,就算是他们此刻想要硬闯进去,罗老大也绝对不会再见他们二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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