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番罗国的人又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云浅幽幽的瞳仁,摇着一点明光,钉在那女子的身上:“在北宁,就要守着北宁的规矩,否则的话,番罗一个小国的人,敢在北宁如此撒野,将北宁的面子放在什么地方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女子似是没有想到,此事居然还涉及了番罗的地位,这些年,北宁如日中天,周围多少小国,都成了北宁的附庸,而这一回番罗进贡贡女前来北宁,就是想在这夹缝之中,求得一丝缓和的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因为自己的嚣张,而坏了北宁和番罗的关系,这女子就算是死十次都承担不起,她赶紧低下头,看样子是知道自己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云浅的手也缓缓放了下来:“既然你刚才说,宫中的香料,你家美人用不习惯,那不若就用你们自己的香料便是,何故要如此对待一个宫娥?”

        云浅话音一落,手指已经放到了宫娥的面颊上,她摸了摸骨骼,突然用手将宫娥的骨骼往上一提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才疼得说不出话来的宫娥,此刻却觉得下巴一阵轻松,显然,云浅已经将她的下巴给合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垂首立在一旁,心里头憋着气,眼睛里也有些许泪花,可是没有哭出来,反而低声道:“云梨院中用得,都已经是最好的香料了,整个北宁皇宫,也只有三罐,还都已经赏赐到了云梨院,若是美人不满,只管到皇上面前分说就是,和我们这些人撒什么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”那女子眉头一皱,这些话确实不假,可是这宫娥竟没有对着自己解释,反而现在有人撑腰了,才敢说话,自己则显得更是胡搅蛮缠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个刚刚学会北宁官话的外族女子,现在又不认得眼前人的身份,越想越急,可偏偏又不知道该如何说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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