祭天大典如期而至,一早,夜无殇趁着天色朦胧,先行回了王府更换祭天大典穿的礼服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云浅却找出了一堆细小的绣花针,从拖尾披肩的衣领处,一直到腰间,密密麻麻的扎在了衣服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呀!大小姐,您这是要做什么?”绿竹被云浅的这一举动吓得不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怕什么,出不了事儿的。还有,一会儿祭天大典上,不管出了什么事儿,你只需记得,你不知道此事,这几日你也没有接触过礼服。若是他们再问你什么,把你这几日看到的如实说出来便是。”云浅轻轻一笑,将拖尾披肩穿在了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起初不觉得什么,可刚走了几步,细密的针,刺痛着云浅的肌肤。

        绿竹又岂会不知云浅此刻要做什么,她扶着云浅一步一步朝着盛宁将军府门外走去,不禁有些担心,“小姐,定要如此吗?其实,有大少爷就足够了,您实在不必如折磨自己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绿竹,心善被人欺,况且今日祭天大典一过,就算没有大婚,我也是北宁的齐王妃了,我若一味的向以前那般柔弱,岂不是事事处处都要被人辗轧了?”云浅忍着时不时传来的刺痛,笑容得体,举止大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小姐,奴婢只是心疼你啊!”绿竹眼泪呼之欲出。

        云浅看了她一眼,语气不由得严厉了一些,“绿竹,莫要惹人猜疑,否则功归一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绿竹明白了!”说完,绿竹快速将眼泪憋了回去,嘴角带笑,扶着云浅走出了盛宁将军府,坐上了夜无殇前来迎接她的马车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了举办祭天大典的宗庙,夜无殇扶着脸色有些难看的云浅下了马车,低声问了一句,“浅浅,你怎么了?可是身子不舒服?为何脸色如此差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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