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连面色难看,仿佛因为死了父亲,而处于悲哀的情绪之中,落寞地离开了听雨斋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他一走,洛东河立刻传音对陈阳道:“陈兄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难道严连真的什么都不知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当然是知道一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阳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,看向洛东河,接着道:“不过,他演技虽好,但却瞒不过我的眼睛。你等着看吧,好戏马上开场,等他回来的时候,就会着手对付我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洛东河面露不解之色:“既然如此,我们为何不先发制人,万一让他跑了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阳笑道:“他自以为胜券在握,又怎么会逃呢?而且,我让他离开,是想等他把所有知情者聚集起来,不然的话,逃掉任何一个人,对我们来说,都不是好事,可能导致线索中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严连回到严家的议事厅,此刻厅内聚集了几十人,都是严家的核心成员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正坐在巨大的圆桌前,七嘴八舌地讨论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在角落处,一名身着黑袍的老者,闭目养神,一言不发,十分地不起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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