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阳没接话，看向老者，玩味一笑：“前辈，你还要继续装下去吗？可否以真面目示人？”
刚才握住的柔嫩手掌，让陈阳断定，眼前之人，绝不是个糟老头。
老者愣了下，目光躲闪，讪笑道：“嘿嘿，你在说什么呢？我怎么听不懂？”
陈阳道：“难道你想让我出手，把你脸上的面具撕下来？”
“别，别……”
老者往后倒飞数米，犹豫了下，终究没逃走。
陈阳的速度，他比不过，而且远远逊色。
犹豫了下，老者嘟哝道：“好吧，看在你刚才救了我的份上，我就不骗你了。”
这次，老者的声音，变成了一道女生。
声音轻柔雀跃，像是还未成熟的少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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