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曾经视若亲祖母的太后想要杀掉的孩子,不觉得失望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裴玉雯沉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只紧紧抓着南宫葑衣服的手又加重了力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怜的孩子。”南宫葑摸了摸她的头发。“想哭就哭吧!哥哥的肩膀让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嗤!”裴玉雯本来有些难受的,结果他一句话弄得她那点伤感的气氛都没有了。“我才不哭。有什么好哭的?当年我进宫,何尝不是作为牵制我爹的棋子进宫的?皇族本来就冷漠,对我能有几分真情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能这么想就行。对当年的朝阳郡主,太后可能还是有几分真情的。不过那几分真情不至于动摇她的野心。刚才有没有吃那里的东西?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
        残月和孤月在后面紧紧地跟着。南宫葑的随从就在她们旁边。三人落后了几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觉得程国公世子对咱们王妃太紧张了些?他们是什么关系啊?”残月悄声问了一句。“我哪里知道?不过幸好世子爷来了。要不然咱们王妃肯定躲不过这一劫。没看那么多人都盯着她,就是为了她来的。不过有一点我想不明白。他们为什么敢这样明目张胆地祸害王妃?要是王妃有差池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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