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我们裴府还真是一个自由的地方。深更半夜想走就走,府里的奴才干什么吃的?”裴烨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。“来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当裴玉雯知道柳琉环离开的事情时,裴烨早就带人把整个京城都翻了一遍。武官就是这样霸道,随便一个捉拿刺客的名头就可以搜查城。要是换作文官,给他一百个胆子也没有这个本事。裴玉雯喝了一口燕窝,顿时没了胃口。她蹙眉,淡淡地说道:“两个人的爱情刚刚好,三个人的爱情注定互相折磨。也不知道他们三个人要互相折磨到什么时候。罢了!这是他们的劫。她一个局外人何必掺

        合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王妃又在为什么事情困扰呢?说出来让为夫听听。”端木墨言练了功回来,进屋就脱掉身上的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裴玉雯便把刚才知道的事情说给他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裴府有其他人的眼线没错,不过一个大活人不可能深更半夜跑出去。想必是一大早走的,还没有走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端木墨言换好衣服,在她的身侧坐下来。他拿起一个包子大口地吃着,一点儿也没有贵公子的娇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是这样想的。以小弟的本事,现在应该已经追回去了。不过追回去又有什么用?他们的心结越来越深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玉雯托着腮帮子,一幅苦恼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端木墨言见不惯她这幅样子。他将一个包子塞到她的嘴里,勾起薄唇:“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缘法。裴烨的命中人是谁早就注定好了的,一切顺其自然就好。别想那么多,小心长皱纹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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