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她,没有她不要的份儿。瞧瞧这幅没有出息的样子。真是给老子丢脸。”“我现在谁也不想见。们不要出现在我面前。程国公的儿子?听起来真是威风啊!如果可以,我真不想做程国公的儿子。我要是不是程国公的儿子,就不会变成这幅样子。”南宫葑躺在地上,眼睛里是

        血丝。

        程国公听见他这样没有出息的话,气得吹胡子瞪眼。他指着两个随从说道:“把他给我绑起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国公爷。这是世子啊!”谁敢绑世子?那不是活腻了?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?这国公府还是老子当家。他再利害也只是世子,还不是国公。们连老子的话都不听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国公确实气得狠了。自从继承了国公爵位,他就没有再这样蛮横不讲理过。现在的他像极了年轻时候。程国公走到南宫葑的面前,眼神犀利:“说不想做程国公的儿子,不想做程国公世子。真当老子非不可是不是?确实优秀。可是不要忘记了,程国公府不止一个男丁。我要是想换世子也就是一句

        话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南宫葑看向程国公。就在程国公得意的时候,他猛地坐起来,提起旁边的酒坛开封了一坛酒。

        咕噜咕噜!咕噜咕噜!又是一阵猛灌。

        程国公看得一阵心疼。这可是二十年三十年的陈酿。平时他都舍不得喝。这个臭小子居然牛嚼牡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南宫葑,真当老子拿没办法是不是?来人,把那个叫裴玉雯的臭丫头给我绑过来。现在就让他们拜堂成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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