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委身,那也不是夏知宏,而是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是哪个男子敢碰她一根头发,她便让他生不如死。放眼未来,她的身边只能是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人来了。”裴玉雯听见有响声。

        端木墨言也听见了。他收拾好残渣,温柔地看着她:“自己小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临走之前,他俯下去吻了吻她的额头,眼里满是不舍。

        裴玉雯瞪着他离开的方向。她摸了摸额头,那里还有他留下的余温。

        脸颊一片绯红,眼里也满是懊恼。她撇撇嘴,气道:“他把我当做什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咯吱!有人进了大牢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平时看管她的牢头。他用那双犀利的眼睛盯着她,仿佛她是什么奇怪的东西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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