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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她的幻觉吧！她怎么可能会看到总统先生呢？想想也只有这种可能，首先，这里的局势这么危急，总统先生怎么可能会在这么纷乱的时候来这里呢？就算是他来了，他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她面前，他那么恨她啊，怎么会流露出对她这样的担心
，以及怕她会死掉的那种无助？
所以，一定是她的幻觉吧！都说人之将死时，会看到她这辈子最想见到，同时又最割舍不下的人，看来，他对她来说，就是那个特殊的存在吧！
“斯年……斯年……”她一遍又一遍地呢喃着这个名字。
也只有在现在，她才能如此亲昵地叫出他的名字了。
她抬手，想要去触摸一下那张曾在她的梦境里出现过无数次的英俊面庞。
只是她的手还没有够得到，她就感觉到胸口一阵血腥味上涌，紧接着，一股殷红的血从她的嘴里喷出来。
“顾云憬！”傅斯年被吓得脸色惨白，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将他包围。
“对不起，我……我把的衣服弄脏了。”看到他白色的衬衫上沾染了自己的血，顾云憬伸手，想要去帮他擦掉。他有洁癖的啊，她怎么能把这么脏的污秽弄到他身上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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