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小白:您这是损我呢还是损我呢?

        虽然没有开口,墨时卿却是莫名觉得顾小白看自己的眼神不甚满意,眉眼弯了弯,抬手覆上了顾小白的脑袋,想要出声安慰几句,身后已经有脚步声贴近,最后在他身后不远处停了下来:“王爷,该用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墨时卿脸上的笑意一收,周身温软的气息瞬间消失不见,表情转冷,微垂的眉眼在阴影中看的不甚清晰,良久,只听到他从喉间溢出一丝低低的,不带任何感情的应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墨时卿身上的气息有一瞬间连她都觉得骇人,那一瞬间,顾小白觉得自己一下子从夏天跌到了数九寒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这等我,不要走动。”墨时卿看向顾小白的时候,阴冷的气息尽散,柔声道,旋即拂袖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墨时卿的背影,顾小白转了转眼睛,用药?药人用的药吗?

        心里好奇心渐起,直接就把墨时卿的叮嘱丢在了脑后,踏着小步子远远的跟在墨时卿身后,再见到他进了一间屋子后灵巧的跃上了房顶,爪子小心的扒拉走房顶的一块瓦片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内,墨时卿面无表情的喝下了桌案上放着的黑乎乎的药汤,随后褪.去了外衣,只穿着一件中衣就踏进了正中间还冒着热气的浴桶之间,整个人缓缓的沉了下去,水位没过脖颈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片刻,墨时卿从喉间溢出几声闷咳,额间已然冒出冷汗,他深吸了一口气,一口气把整个人都埋进了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久久不见动静,就在顾小白担心他会不会直接把自己淹死准备出去救人的时候,墨时卿才从水里探出头来,几次之后,原本清澈的水已经变成了黑色,如同刚研磨出来的墨汁。

        刺鼻的中药味传入鼻尖,顾小白皱了皱眉,墨时卿才从浴桶中起身,说来也奇怪,明明浴桶中的水已经变成了黑色,他身上穿的中衣还是洁净如新。

        心中惊疑,顾小白向前探了探身子,冷不防前脚一轻,整个人就连带着被自己扒开一点的瓦片直直的掉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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