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流云此时神情恍惚,一忽而惊骇摇头,喊着不可能,一忽儿又歇斯底里的笑起来,整个人就像是癫狂了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扬起头看向帝溟玦“帝君想知道离未染的算计究竟是什么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帝溟玦居高临下看着他,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,我也很想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穆流云露出一个诡异的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脸上有鞭子抽出来的伤,血肉模糊,这一笑,伤口翻滚裂开,越发显得狰狞可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从前我是很不喜欢离未染,也看不上他的。但这一次,却是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料中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听从帝北玄私生子的命令,让我觉得说不出的恶心作呕。但为了能够彻底的诛杀帝君您,今日我愿意听他一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穆流云脖子高高扬起,露出他修长白皙沾着血的脖颈。

        本就有些阴柔的声音陡然拔高,就像是突然烧开的水壶发出的刺耳音效一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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