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黛,我不懂你书中的那些规矩。”汤姆的心情非常不好,所以也没有要保持礼貌的想法,魔杖从下颚缓缓下划,落在她对襟立领的子母扣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精致的扣子是用金片打造的,映着微微摇曳的火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脖子很纤细,仿佛轻而易举就能被折断,正如她也是脆弱得仿佛能被风吹走,像那些凋零的花,无影无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过是离开一阵,难道这有错吗?”汐镜反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任何的问题。”汤姆将魔杖收起,仍旧近距离的盯着她,说,“但我希望你能提前告诉我一声,打算去什么地方,离开多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便是要报备也该是告诉邓布利多,我也是教授,不是你的学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知是哪个词刺到了他,他眼中的愤怒又深了几分,强调说:“黛,你是我的,朋友。作为朋友,我希望知道你会去哪,什么时候回来,你不会让你的朋友为你的担心的,对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现在的他看上去有些危险,汐镜觉得如果自己拒绝,他一个阿瓦达索命捶下来也不是不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点头,说:“你关心我自然是感谢,可你……你这般,吓到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需要你的感谢。”汤姆语调有几分轻蔑,“只有那些蠢货奴仆才会感谢我的恩赐,你不用感谢我,黛,我也不希望你感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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