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文亭闻言,心中不忿,正待开口,却见皇帝面色阴沉,生生改了话道:“是,是本将军冤枉了,在此同致歉了,还请原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荣年瞧了他半晌,而后开口道:“陛下,这事若是想让臣完放下,必须让赵将军答应臣一件事,且由您来做个见证,臣才愿意作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荣卿说的是何事?”皇帝捏了捏眉心道:“若是合衬,朕定会应允。”荣年毫不犹豫地道:“陛下放心,这事决计合情合理。臣想叫赵府解除了与沈府的婚约,且保证日后不再去纠缠沈小姐,赵将军若是应下了,臣便不再提及此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文亭怒目而视:“这婚事是沈府和赵府先定下的,如何能因一句话便作罢了?荣副将换一桩事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荣年不紧不慢道:“回陛下,昨日赵公子已经应允了臣,是以我二人最后和平解决了此事,更何况如今众位都瞧得分明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刻意拉长了尾音,看向赵卓道:“赵公子好男风,即便是沈小姐嫁过去只怕也会被他冷落,何苦毁了一个无辜女子的一生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言一出,堂下之人都开始思量了起来,的确如此,若是赵家之人早知道赵卓好男风,还非要给他娶个正妻,这难道不是在坑人吗?想到此处,众人看着赵文亭的目光也有些微妙,赵文亭咬牙切齿道:“这事我绝不能应允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赵将军不愿和解,那咱们便一桩一桩清算。”荣年目光一凛,朗声道:“朝堂之上公然伤人,出言不逊,污蔑朝臣,件件都加起来,只怕也不是小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赵文亭气得七窍生烟,指着他道:“荣年,这是在威胁本将军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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