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俞焦急道:“满寿公公,我等得了,端阳的百姓等不了了,再迟些就要惹祸了!”满寿见他这般郑重,于是顿了顿,随后道:“那您先稍后片刻,奴才这就去给您问一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面走进了里间,不多时便退了出来:“陛下说,眼下他什么都不想听您说,您明日再过来吧。”张俞面色一白,张嘴便要唤人,却被萧朗拉住,对满寿道:“满寿公公,我二人就在此处等陛下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满寿无奈地点头道:“罢了,奴才这就去给您二位坐座椅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朗安抚道:“张院正不必焦急,如今就是进去,陛下也不会听咱们说,索性等等吧。”张俞叹了口气,点头道:“也只能如此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二人坐在堂下,萧朗有些好奇地打量着里间的屋室,随意走动着,皇帝人在前厅,是以前厅把守之人众多,偏殿之处却没什么守卫,于是萧朗趁人不备,溜进了偏殿。

        里间似乎有些响动,他透过窗子往里打量着,却发现他面前的桌上摆着好些瓶瓶罐罐,不知做何用处,不多时,便见国师拿着一个密封的盒子走了出来,萧朗仔细瞧着,见他将那盒子打开,里间赫然是两条毒虫,一左一右,分外渗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起从秦佟府中拿回那一瓶血蛊,突然明白了过来,原来国师这是在制血蛊!他定睛望去,只见国师一手拿起了一个瓷瓶,上头写着一个“五”字,这应当是代表李菖,另一个瓷瓶上有一个“秦”字,应当是秦佟,国师仔细地将瓷瓶里的东西倒出,萧朗发觉那竟是血,心头一阵恶寒,原来血蛊便是这般制成的,瞧了就让人格外恐惧。

        突然,国师的衣袖带倒了一瓶血液,他手忙脚乱地收拾着,另一瓶竟也倒了下来,碰巧有两滴血滴进了乘着清水的碗盏之中,滴答一声,国师闻声望去,却见两滴血液竟融在了一处!

        窗外的萧朗也瞧见了这一幕,惊得久久说不出话来,李菖的血液和秦佟的相融了,那便说明这两人是父子,从年纪上看倒是整好,以前从未比较过,如今想来,李菖生得与秦佟也有几分相像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这事越琢磨越是让人惊恐,难道李菖当真不是皇帝的亲子,而是秦佟的子嗣?里间的国师也吓得魂飞魄散,立刻将那碗水倒进了花盆之中,不住地抚着胸口,没想到自己竟发觉了这样一个秘密!

        他后知后觉地朝外间张望了片刻,萧朗立刻蹲在了窗下,国师没有瞧见人影,这才放下心来,稳了稳心神,继续制蛊,萧朗见状,轻手轻脚地挪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