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再三坚持让李晟回去,李晟终是被她劝服,只得道:“那待今日巡查结束以后,我便去寻。”初芮遥点了点头,随后被李晟派人送回荣府,看着马车渐渐消失在街口,李晟心头蓦然一空,仿佛丢了什么极为珍贵的宝贝一般,他冷着神色道:“走,咱们回城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切结束之时天已经黑了,李晟心中记挂着初芮遥,只想快些离开,李菖仿佛刻意拖延时间一般,一直喋喋不休地训示一众官员,许久都没有住口的意思,李晟瞥了他一眼,转身便要离开,却被李菖叫住:“七弟,要去何处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晟冷冷道:“今日实在疲惫,没精神听五皇兄高谈阔论,臣弟先回府了。”李菖立时恼怒了起来:“竟这般放肆!本殿下定要将的行径告知父皇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晟头也不回道:“五皇兄想做什么,臣弟拦不住,但公道自在人心,父皇他定会有自己的判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便翻身上马,立刻便不见了踪影。李菖恨得牙根痒痒:“他这是要反天了不成?”一众官员也不知该如何劝慰,只垂头不语,一人突然凑上前去道:“殿下,听说和安郡主她被一个患了时疫的女子抓伤了,所以七殿下才这般焦急想离开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菖一怔,面色复杂地看向了他:“说的可是真的?和安郡主也染了时疫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厢,李晟匆匆赶到了荣府,却见荣氏指挥着几人拿来回搬运,神色自如,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般,缓缓朝她走了过去。荣氏回身看见了他,立刻行礼道:“妾身见过七殿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晟低低道:“夫人免礼,您这是在忙什么?”荣氏轻声道:“回殿下,衡儿已经不再是初府的人了,父亲与妾身商议,这几日便将他的名字写在家谱之上,改名为荣衡,是以忙乱了些,殿下别见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心中疑惑,瞧荣氏忙里忙外的模样,似乎不知道初芮遥出了事一般,于是开口道:“夫人,和安郡主现在何处?本殿下有些事需要找她商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荣氏点了点头,吩咐侍婢道:“带七殿下去后院。”一面解释道:“和安回来以后便一直待在院中,此处离不了人,妾身便不陪殿下过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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