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便回身离开了,一面走一面思量着如何应对,照现在看来,这秦府是必须走一趟了,可初芮遥给她的药是决计不能给秦佟吃下的,她心中暗自盘算着,即便初芮遥派人盯着她,也不会知道她到底下的是什么药,只要调换一番便无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想着此事,她回到了屋中,偷偷将纸包打开,把药粉尽数倒在了花盆之中,随后又将午间剩下的糖粉重新倒了进去,而这一切都被跟随她而来的凌渡尽收眼底。

        青禾做完了此事,只觉解决了心头大患,料理一番过后便歇下了,片刻以后,凌渡轻手轻脚进了里间,此刻青禾已经安然入睡,他将那桌上的纸包揣进怀中,又将另一个纸包放在了桌上,随后迅速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切只发生在片刻之间,床榻之上的青禾沉沉睡着,对此一无所知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此刻,梵华楼之中,皇帝与明净坐而论道,他近来对修道之术越发痴迷,而明净自小修道,正好能够解决他的疑问,二人谈得十分融洽,国师立在一旁,只觉自己像个木头桩子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道童将茶水放在桌上,国师趁着二人饮茶的间隙,对明净发问道:“明净道长对修道之术这般精通,怎么从前没有听说过您的名号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明净笑容不改,不紧不慢道:“贫道从前云游四方,从未入过端阳城,此次是受七殿下所托,入宫来为陛下贺寿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国师心中恼怒,这分明就是他曾经的说辞,如今倒从这小人的口中说了出来!他继续追问道:“有道是修道之人不红尘不贪金银,明净道长既然如此超脱,为何又迟迟不肯离开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方才贫道已然说了。”他不紧不慢道:“是受七殿下邀请,才入宫来,近几日发觉陛下的造诣远在贫道之上,是以与陛下交谈甚为投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番话既解释了原因,又捧了皇帝,可以说是滴水不漏,国师心中大为恼怒,正待开口,却听皇帝突然道:“朕留下明净道长,竟让国师如此不满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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