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寿抹了把脸上的汗水,接着道:“陛下,还有一事……五殿下托人送了消息回来,说七殿下孤身入楼兰王城打探消息,被楼兰王察觉,距今已有七日未回,佩剑和玉佩都被人从城墙上丢了下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惊愕不已,一时间没有说出话来。初芮遥倏地转过头去,直直盯住他:“说什么?七殿下,他怎么了?”田辰拉了她一把,却被她奋力挣开,站起身来抓住满寿的袖子,逼问道:“说,到底怎么回事!”满寿被她吓住,结结巴巴道:“县主……您……您这是怎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呵斥道:“和安,这是在做什么?还不快跪下!”见初芮遥不肯放手,田辰索性也起身,对皇帝拱手道:“陛下,臣和县主还有七殿下是至交,县主这是替七殿下担忧,一时失礼,还请陛下见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晟如今生死不明,皇帝也无心与她计较,挥了挥手道:“来人!将和安县主带下去。”即刻有宫婢上前,硬将初芮遥拖了出去,她面色苍白,仿佛下一瞬就要昏倒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,玉珍突然从一旁走了过来,对几个宫婢道:“和安县主交给我,们下去吧。”几人对视一眼,没有动作,玉珍皱起了眉头:“这是太后娘娘的吩咐,谁敢不从?”

        宫婢闻言,这才犹疑着放开了人,玉珍一把将她接了过来,带着人往华阳殿去:“县主,您撑一撑,奴婢这就带您回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楼兰王城之下,角声满天,炮火不断,神武军是老萧国公一手培养出来的,作战极为勇猛,觳鹰盯着渐趋弱势的楼兰大军,对身边的隆真吩咐道:“去,把地宫里的将士们带出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隆真一惊,犹疑道:“父王,那可是咱们最后的守卫了……”觳鹰眸色渐深:“即便如此,也不能叫他们踏入我王城半步,还不快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见他这般笃定,隆真无法,只能领着人去了地宫,甫一入内,便瞧见索月领着一个男子,索月看起来极为耐心,不时替他擦一擦额角的汗水。隆真蹙眉上前,沉声道:“索月,这都什么时候了,怎么还在此处,父王正到处寻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人回过了身来,却生生叫隆真的后半句话断在口中,惊愕不已地指着李晟:“这……这不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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