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鸣琦发现欧阳静和失踪之后,脸色很是阴沉。

        银海跪在地上瑟瑟发抖,心中懊恼对那可怜女子太过信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,这里是京城,又不是南夏的都城,她应该不会藏到太深的地方,属下这就挨家客栈去寻找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南夏与北齐的接触本就多,不论是她还是永宁公主,都与北齐有着很深的接触。她此番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地溜走,想来是有人接应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凤鸣琦有些惶然,谁能在这个地方接应她?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,眼下咱们要怎么做?回皇都还是……”银海已经吓得开始发抖了,他发现自家公子的神情愈发的冷漠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凤鸣琦靠在椅背上不言语,手中把玩着一枚银针,在烛火的照耀下发出一闪一闪的光芒,看得银海心都跟着揪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咱们来的目的还没有达到,此时回皇都,只有被父皇弄死的份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父皇在教导他们这些皇子时,从来没有温柔二字,有的只是自强、自立与争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先下去吧。”凤鸣琦闭上眼睛,一副不想再说话的模样,银海不敢违背,恭敬地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才出去片刻,屏风后便走出来一个黑衣人,定定地站在那里,声音低沉轻缓,“大皇子似乎知晓了对方的去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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