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东走了好一会,看到前面有一片桦树林,哈达尔指着树林笑着说:“这是威尔村最西北的树林,原本是咱们先祖的取材建房子的林子,后来给了他的马夫威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奥拉夫知道白榛树林赫鲁特村和周围三个村子为一地区,自己父亲是这个地区的首领,不过现在首领权利被限制太多,根本管不了威尔村的事务,那个威尔村的头头就是大头奥林的父亲。

        看了眼白桦树林一眼望不到头,奥拉夫觉得少数也有一百亩,他摇摇头说:“这片树林就要价值几百马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!”哈达尔笑道,“你好好学习,过几年跟我出海见识见识,以后咱们赫鲁特村还得传给你,看看你能不能继承赫鲁特的荣光?”

        奥拉夫与父亲说说笑笑走进树林,哈达尔指着不远处一颗桦树下褐色带毛的树瘤,说道:“这是桦树茸,也没什么用处,就是便秘的时候刮一些冲水喝了能利便,你小时候就喝过几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奥拉夫想起了后世去新疆旅游,那桦树茸被炒到几千块钱一斤,说是泡茶喝抗癌治病,虽然他不信,但是仍旧在心里盘算:以后有机会把北欧的桦树茸都拉到天朝去,兴许能卖出好价钱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不远处突然一声“嘿”,哈达尔和奥拉夫都扭头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却见二十多步远的一颗枝丫扭曲的桦树后飞出一道短斧,带着呼呼风劲朝哈达尔面门劈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哈达尔在出海抢劫时没少经历生死搏斗,危机之中他来不及拔出兵器抵挡,忙往左侧倾倒身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啪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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