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操心那么多,一个理财三年负三万的人。”彭优嘲笑道。“这是想经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渣渣彭,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好吗?”我挥了挥拳头,做凶狠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啦,别闹了,快吃饭吧。”争执间,主菜已上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渣渣彭,”我抬起了头,这次是真心的,“我承认没有你我可能会不习惯,所以···你要常回来看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吃饭吧。”他笑看着我,“傻瓜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再多言语,西餐总是吃不习惯,虽然人们总是讲究优雅,讲究情调,可是血淋淋的东西我真的碰不了,所以每一次要全熟的时候,总是感觉他们有一种我在暴殄天物的感觉,可是老子花的钱,不,彭优花的钱,当然要怎么舒服怎么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切到第三块的时候,我有些炸毛,本来就吃不惯,这些餐具设计从来没有考虑过左撇子,看似精致,可是用着就是特别蹩手,我才不管它哪手刀哪手叉。

        彭优笑了笑,将他面前切好的牛扒放在了我眼前,“我不要,我不吃带血的。”我嫌弃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带血,全熟的。”他笑着解释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是以前都五成吗?”我诧异道,但还是顺手的递出了自己的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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