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大丫鬟和中年妇人立刻准备了锦垫,老夫人把手腕搁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张院首用帕子隔了,给她把脉。

        顷刻后,他松开,“的确大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老夫人乐呵呵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张院首起身,“既然老夫人已大好了,还要去别的府,我就告辞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夫人也没留,含笑让人送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眼见张院首师徒二人被的身影消失,老夫人才叹了口气,“一直是让他瞧的,现在,我到觉得有些过不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旁边的中年妇人道,“母亲千万安心,这身子自然哪个大夫瞧得好就让哪个大夫瞧了。自个儿的身子还能去给旁人做面子人情不成?再说了,这张院首虽说给母亲您瞧了大半年的身子了,可一直也没调养好,说再要吃他的药半年才能见好。回春堂的凌大夫却只用了三天时间,母亲就康健如此。哪能就熬半年,不选这三天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余老夫人自然也不是那种纠结的人,也是说过就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说那边出了余府的张院首师徒,张院首直接对车夫又报了一个府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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